燕离牵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她终究还是会为自己哭的。“七月的时候,我回了一趟门派,杀了我们门主。”他平静的说着,中间那些血腥的、关乎生死的他不提一句,那次他伤的那么重,原来是为了这个。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他那次醒的时候,手摸到了新换的床单下那个刀痕,他私心当然是想和她相守到老,可是内心那样痛苦煎熬的她,他不愿看到。
“那两个人头,是秦愈和李泉清的,他们早就应该死了。”燕离依旧平静的说着,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上官茗,仿佛要把这张脸刻进脑海里,刻进心里。
怎么看得够,怎么,看得够。
“也许是往年亏心事做多了,李泉清府上养了一拨用毒高手,我曾以为我赶不回来了……咳咳……幸好,我并没有食言,这份礼物,我亲手交到了你手上。”
燕离又苦笑,“其实,我也早就应该死了。”
“燕离……燕离……”上官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留着泪轻声叫着他的名字,犹豫着抬了脚,迈了第一步。然后便越走越快的几乎是扑到地上那个人身上,将头埋到他怀里,压抑的啜泣。
“茗儿,对不起。”
她说不出原谅,即使已经放任自己投入他怀里,她还是说不出原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