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雁忍不住抬眸打量了一眼,那小厮略有些紧张却也不见慌乱,看得出是见过世面的。也是,他们二人连着来了三次,都未见到人,估计那陈家少爷也知道对面那人憋着火气,不会派个太窝囊的人来了。
上官雁看了看夜幕将临的天色,略一思忖,道:“也罢,劳烦转告陈公子,我明日再来,明日若再不见陈公子,我是断不会回去的。”
“告辞。”起身朝冠岩抱拳一礼,施施然离去。
“呸!”冠岩看着她的背影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咒道:“臭娘们。”又复狠狠冲那小厮说道:“听好了,爷爷明天还会再来的,告诉你们那个病秧子,如果敢把这批药卖给朔安军那边,我定让你们陈家,吃不了兜着走!”说罢,愤愤然走了。
“已经走了?”陈舟停下欲下榻的双脚,无奈的又放回去,屋里的熏香和暖炉让刚醒的他有些闷,略显疲累的捏了捏眉心,问道:“走了多久了?”
“酉时走的,两个时辰了,那冠将军好大的脾气,肝火太旺。”立在床边的小厮,便是下午上茶的那人,此时说到冠岩,还忍不住扁了扁嘴,一脸的不服气。
“是我们待客不周,让人等那么久。”
立在另一侧的一个八九岁模样的小婢女轻哼了声,想是不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