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那兰先后把曾有为和其他几个人送回了家。他自己最后到家时,日子已经是另一天。揉着发痛的额角打开家门,里面灯光大亮。躺在沙发上的人拉长脖子看向他。
“哇,好大的酒气啊。”杨壮壮穿着黑色的睡衣,瘫得像一条蛇。
那兰回身关上门,根本不打算搭理她。
“你还清醒吗?还能完成今晚的课程吗?”
“不能。”那兰走去阳台收毛巾准备洗澡。
“今天已经是周六了师父,周五你拖欠了我一节课,今天可不能再拖了,而且师父,我自己今天练了——”
“杨壮壮你很吵。”进房拿换洗衣物前,那兰没好气地说。就在说完后的当下,他骤然想起这是他一整晚没对彭靓说出口的话。这个认知让那兰在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身后响起哒哒的拖鞋声,随后是杨壮壮下蹲看他的脸。
“没事吧你?”她眼神里透出的关切很真诚。
那兰移开视线。
“是不是酒喝太多了?”杨壮壮站直身体看着他。
“我没喝酒。”那兰错过她走进房间。
“诶?没听说你们开发组今天有饭局啊,你不会是去酒吧了吧?”那兰没答话,杨壮壮就自顾地接着说了起来,“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