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时候吧,我生意做得挺大,对孩子关心不够,就听她妈妈说,我姑娘在学校被人孤立——这姑娘小时候性格可不像现在这样,早年间是个特害羞特爱美的小姑娘,上高中之后突然性情大变,一直留短发,像个假小子。我那时候忙,很少管她,总觉得吧,孩子青春期,叛逆,过了就好了。后来有一次,她妈妈去学校开家长会,老师说了真相,我们才知道,高中那些坏学生传她坏话排挤她,壮壮高考……”
杨长辈没有再说下去,他低头喝了几口粥,又吃了几只虾饺,那兰和他见面以来,他第一次沉默。
他没想到这位长辈会对他毫无保留地说这么多,他更没想到的是,杨壮壮的过去会是这样。可是仔细想了想,又恍然觉得,原来是这样。
“多吃点多吃点。”那兰愣神间,杨长辈又往他桌前的碟子里夹了一只包子,“年轻人这么好,我是没福气做成你的老丈人,我比你爸岁数小,咱好歹能算个叔侄。我虽然是杨壮壮的爸,打心眼里觉得我闺女好,不过我也清楚,这丫头特能给人添麻烦,你们在一起住了三个月,她应该没少难为你,叔叔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当赔不是了。”杨长辈举杯道。
那兰连忙拿起自己的杯子,接过杨长辈的碰杯。
“怎么样?”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