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总觉得这件事悬而未决吊在胸口难受。
终于,赶在他进房之前,杨壮壮鼓起勇气大声喊住他:“那兰!”
那兰在房门口停下来,表情寡淡地回看她。
“你……啥意思?你要是不想我住在这里,可以直说的。或者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要求,都可以跟我提,能改的,我都会改,我是想住这儿的,但如果你不情不愿的……”
“你看不出来吗?我也很累。”
“啊?”
他没再接话,直接开门进房间了。
杨壮壮看着他已然关上的房门,真的很想冲进去把他从里面提溜出来,勒令他把话说清楚,最好能告诉她,今晚为什么心情不好。
☆、二八篇
(7)
中秋节的上午,那兰被客厅里叮叮咚咚的声音吵醒。十月初的春森,气候还在夏季,阳光从窗外透进来,刺眼,那兰伸手拉上窗帘,房间里终于密不透光。
杨壮壮大约是在和人打电话,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和她同居以来,她难得假期还待在家。那兰重新闭上眼睛,打算再补会儿眠。
“……没有的事,你乱扯,哎你别来,我室友真的不太喜欢招待人……”杨壮壮的声音突然靠近,人似乎就在他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