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他换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扣在阳台墙壁上,垂眸对上她的视线。
“还拍吗?”他问。
杨壮壮不答话,光朝他挤眉弄眼。
啪的一声——其实并没有这么清晰的声音只是杨壮壮感觉有——她的头顶落下一只千斤重的手掌。
“哇靠!”杨壮壮受惊吐了句粗话,“你如来神掌啊,我会被你打出脑震荡好吗?”
那兰轻哼一声。
“你也体验下被拍的感受。”
“我可没用你这么大的力气,好好好,我知道错了,你先放开我,我以后不这么拍你了。”她和他确实存在力量上的差距,而她一向是个很识时务的人,所以决定就地认怂。
“还没完。”那兰道。与此同时,他当着她的面重新抬起那只刚刚“重击”过她的手——
杨壮壮吓得闭上了眼睛,心道,这人真是滴水之仇当涌泉相报。
意料之外的是,接下来落在她头顶的,是一道非常轻柔的力量,一下,两下,杨壮壮惊讶地睁开眼,看到他略含笑意的眼神。
“不要太辛苦了。”他看着她的眼睛说。
与此同时,头顶再次落下一道重量,神奇地让杨壮壮觉得,这第三下拍在了她的心上。
“好了。”他终于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