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兜,一副淡淡然的模样。严科压抑着怒意问:“你是这里的医生?叫什么名字!我要投诉你人身攻击!我要让我表哥开除你!”
司茵不知道严科表哥是谁,听他这样说,只是下意识扶额。
时穆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施施然递给他,微笑:“时穆。”
“时……穆?”男生眨眨眼,“你就是时穆?”
这家医院的大股东,现在的院长。他听表哥提过时穆,但次数也不多。
时穆见男生愣得像根木头,扭回头,语气淡淡问司茵:“男朋友?”
小姑娘摇头,表示否认。
“哦,不是男朋友,那就是小流氓喽。再有下次,就绝不是口头警告,我会——”时穆露出冷森森的微笑,声音轻又柔,仿佛不像在说警告的话,“打断你的狗腿。”
打……打断他的狗腿?司茵嘴角抽了抽。
她站在时穆身后,探出一只小脑袋,冲严科使眼色,示意他先走。
时穆明明摆出一副和和气气的姿态,可眼神与他所露出的微笑都极度不友好。严科被他搞得脊骨发凉,汗毛都立起来。
严科甚至忘了问两人什么关系,便贴着墙蹭出了楼梯间。
回到手术室外,边牧的手术还没结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