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力,减少一点这样的悲剧发生。
但她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训犬师,创立属于自己的训犬基地,这条道路阻且长。
——
时穆正与医生开交流会,不便打扰中断。
肖玲给司茵倒了杯水,调侃说:“小姑娘,你和我们时院长,真认识?”
她接过水杯,说了声谢谢,点头说:“我是ak的新主人。”
那条叫ak的马犬,医院没谁不知道。最让护士们头疼地一条犬,没有之一。
时穆的办公室宽敞明亮,有单独的会客室与休息室。
办公桌上放了一只别致的雕花鸟架,绿毛鹦鹉被一根小细链锁在上面。司茵坐在沙发上,视线恰好与它平齐。
面条两只芝麻眼与她对视,张嘴喊:“不差钱,不差钱,要自由,要自由!”
司茵:“…………”叫她绰号,还想要自由?
呵呵。做梦。
绿毛鹦鹉不厌其烦地叫,吵醒了窝在院长皮椅上打盹的大脸猫。
大脸猫沉默地舒展四肢,伸懒腰,又轻巧地跃上书桌,来到鸟架前。
它一脸严肃瞪着面条,见它仍没有闭嘴趋势,抬起胖乎乎的猫爪,一爪拍在绿毛鹦鹉的脑袋上。
绿毛鹦鹉避之不及,双翅一展,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