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渐忙,带老虎参加比赛的时间渐少。但老虎是时穆一手带大,这狗崽子,最服,最怕的人,只有时穆。
姜邵和狗崽子的关系,更像亲密无间的兄弟。
“你是叫我?”姜邵转过身,指着自己鼻尖儿问。
司茵:“…………”不然呢?难道车里还有另一个rocket?
他满脸灿笑,又露两颗小虎牙:“小司茵,我说了不算,谁开车,谁说了算。”
时穆目不斜视开车,难得严肃的语气:“它敢抢女孩的包,挺能耐,你不需要为它求情。”
这口气像极了一个严肃家长教育熊孩子。
老虎吐着舌头,可怜兮兮看了眼司茵。女孩心软,又说:“这种小事情,没必要搞得这么……”
“这是小事情?如果它捉弄的对象不是你,而是其它女孩,或老人,你知道这是多大的事情?”时穆斜睨一眼副驾的姜邵,“你作为它的监护人,在停车场这种公开场合,没有戴牵引绳,如果出了事,你能负责?”
姜邵莫名其妙:“教育狗,怎么教育到我头上了?停车场不是没人么……”
他委屈,比此刻受罚的老虎还要委屈。
时穆眉头深锁:“你这是侥幸心态。犬是犬,人是人,它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