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老油罗辺离开后,姜邵再也忍不住,骂道:“这群孙子,净他妈整阴的,不敢搞人就搞狗,我特么想弄死他们!”
陆南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宽慰道:“我们报警吧。”
“报警?杀狗偿命吗?他们会因此坐牢吗?并不会。”姜邵坐在椅子上,心情复杂,“这些暗地里搞怪的臭虫,良心是屎做的。”
陆南问:“这些人跟你们结怨很深?”
姜邵解释说:“这个莫东跟老时一直对着干。他的父亲是台湾有名的商人,俱乐部乐于收购各类名犬和训犬师,他想操控国内竞技犬赛这只大盘,以此牟取暴利。但有老时和我在,他们就拿不了冠军,你说他对我们的怨深不深?上一次的护卫犬赛,赛方对犬只年龄有要求,老虎不能参赛;他们以为冠军是稳的,却没想到杀出一个小司茵。小司茵不仅拿走了奖金,还赢了他们的钱,现在他跟我们的怨,只会更深不会更浅。”
陆南皱眉:“上一次他们差点要了司茵的命,那司茵以后岂不是……很危险?”
“相反。”姜邵语气一顿,继续说,“上一次在首都,他们搞的事已经引起警方高度重视。加上老时的家庭背景和在z市的财力地位,我还真不信他敢继续拿小司茵怎么着。他又不傻,现在小司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