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说不上话,于是也只能摇了摇头作罢了。
京郊别院的卧房里头,谢氏正服侍着世子爷沈晖宽衣就寝。沈晖因为沈清薇的病,特意又从宫里请了太医过来瞧,那杜太医是百年的杏林世家,在宫里世代做太医,只把了沈清薇的脉搏道:“贵千金已然痊愈了,不需要开药方了,只管让她散散心,多玩几天,自然无碍。”
可这一玩,就差不多玩了有大半个月了,饶是谢氏再有耐心,也是有些耐不住了。
“今日萱儿来请薇薇回去,她可同意了?”
“若是同意了,这会儿老爷还能在这边?”谢氏说着,不由叹了一口气道:“以前她日日看书,我想着法子让她玩几天她尚且不肯,如今到好了,只说见了书就头疼,把书全都扔在一旁,上面落了灰都全然不顾,你说她这不是病了,又是什么?”
沈晖对沈清薇读书方面,倒是没有强求的,只笑着道:“这倒无妨,她功课好,落下这几天也不打紧,女孩子家的,只要识字,将来不做个睁眼瞎就好了,如今她又上了女学,若是太过拔尖了也未尝是件好事。”
沈清薇天纵奇才,不管对什么东西都是过目不忘,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去年年末,女学的琅嬛书院与男子的玉山书院打擂台,她竟然赢了那年年都得魁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