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外头同仁堂的大夫随便请一个过来,那能一样吗?只是如今这些话,小谢氏如何能说出口呢,老太太好容易消气了,这时候还是忍着点的好。
“小婶子说的是没错,可手心手背都是肉,二丫头病了,我心疼,安哥儿病了,我也放心不下,好在如今二丫头懂事,知道心疼弟弟了,也没说着要跟我一起回来,我也就放心了。”
谢氏一边听小谢氏这么说,一边腹诽:有没有说也要一起回来,只怕你们心里清楚吧?还要在老太太跟前做什么戏呢?
老太太听小谢氏这么说,便也点了点头道:“二丫头要是真的能想明白,那她以后还有多着后福呢,就怕她想不明白,自己往牛角尖里头钻进去。”
小谢氏见老太太虽然有些动容,却并没有松口,也知道老太太只怕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松口,少不得还要查看一些时候,便也只好低着头认了下来。
正这时候,忽然外头传来沈清萱脆生生的声音来,笑着道:“二姐姐不回来就算了,正好我们也要往别院去,她也就不觉得孤单了。”
话音刚落,只见沈清萱从帘外进来,身上穿着一件鹅黄绣葱绿柿蒂纹的妆花褙子,笑的就迎了上来。老太太见沈清萱今儿高兴,便笑着道:“你从哪儿来,外头不冷吗?也不披见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