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的心思全然就没了,只起身问道:“你说……她们去漱玉轩取药去了?怎么难道怡月轩里头连个金疮药也没有,还巴巴着要去那儿取去?”
冬雪见沈清蓉又动了气,只笑着道:“这个奴婢也不清楚,不过来的时候,太太也命人背了一个药匣子的,里头不应该没有金疮药才是。”
沈清蓉这才想了起来,药匣子还在自己房里放着,她方才生气,谁也不敢进来,自然是没人来取药的,只是这样一来,这怡月轩的事情又让沈清薇给知道的,到时候若是捅到了老太太那边,岂不又落下了话柄来?沈清蓉在别院缩着尾巴做人,为的不过就是老太太能有朝一日想起她的好来,再多疼她几分罢了!
沈清蓉只恨得牙痒痒,拧着帕子道:“你明儿一早,让白露到我房里来。”
第二日一早,白露果真就来了,倒不是冬雪喊来的,是她自己要来的。她额头上有着伤,因此包了一块白抹额,脸颊微微浮肿,显然也是昨夜哭过了样子。
沈清蓉瞧见她这模样,就又有几分自责,可一想到昨夜冬雪说的那几句话,心里又惊醒了几分,脸上带着几分温笑,才想开口说话,却见白露跪了下来道:“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惹了姑娘生气,请姑娘责罚。”
沈清蓉听了这话,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