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冤枉,虽说您是国公府正儿八经的当家人,可外头看来,那小谢氏反倒是大房,倒像是她压着你一头一样,二嫂子你是个心胸开阔的人,若是我,只怕难咽下这口气的。”
谢氏一听,这林氏句句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当真是舒坦的很,只越发就打开了话匣子,倒豆子一样的说了起来:“你来府上迟,有些事情你不清楚,就大房原先的大嫂子,是我母亲通房生下来的闺女,她姨娘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了,因此从小就养在我母亲身边,等到了出阁的时候,便配给了大老爷,我母亲原本的意思是,她从小就疼我,跟我也玩的好,在家是姐妹、出门又是妯娌,何乐而不为。可谁知我这庶姐竟和她的姨娘一样,是个苦命人,生大姑娘的时候难产死了。这下我母亲也没有法子了,我和二老爷的婚事也定下了,只能过门来。后来也不知道那贱人使了什么狐媚的法子,竟然跟大老爷勾搭上了,我母亲万般不肯,可谁奈何我那糊涂的父亲,竟说这是一门好琴亲事,就答应了下来。”
谢氏一口气说到这里,这心中的怒火还熊熊燃烧着,只忍不住道:“她欺了我一辈子,如今好容易让我给制住了她一些的,可谁知道她的闺女,还连带着害了我们全家没脸,真是扫把星一样的母女两人。”
这些事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