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没什么歹心,在别人口中,只怕也能编派出不少难听的话来。况且……母亲和大伯娘这十几年都不合,国公府中谁人不知,到时候大伯娘是死了一了百了,别人只会说母亲小肚鸡肠,为了一些小事,竟要活活治死大伯娘,这罪名担下来,可就大了!”
“这……这……当真会有人这么说?”谢氏听沈清薇这么说,一时也有些慌神了,只郁闷道:“哪里会有这样别有用心的,若真是这么说,那真是天理不容了,我只想把她们送走,哪里就想让她死了?”
沈清薇见谢氏总算是重视了起来,这才淡淡道:“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母亲还是小心些的好,就比如今日吧,母亲实在不该丢开了大房的事情过来,便是在那边装个样子也是好的,到时候老太太问起来,也好回话。况且老太太原也是知道母亲和大伯娘之间的过节的,若是母亲在这个事情上头可以摒弃前嫌,让大伯娘体体面面的去了,老太太还能更高看母亲一番呢!”
替小谢氏办个体面丧事,这原本是谢氏万万不情愿的,可被沈清薇这么一说,却又便得不得不这么做了起来,心下只郁闷道:“死了都还要搓磨我,我也不知道是哪辈子开罪了她了。”
沈清薇闻言,忍不住摇头笑了起来,又劝了谢氏一句道:“母亲便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