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虽然年纪大了,却也是年轻过的,只忍不住问道:“你送豫王殿下的五色丝手串,他果真戴了?”
沈清薇想起这个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稍稍点了点头。那边谢氏已是捧着心口道:“殿下果然是疼你的,便是你父亲年轻时候,我们虽定了亲,我送他这些,他也从来不肯戴的,可见他就是一个顽固不化的呆子,比不得豫王殿下,这般的宠你。”
沈清薇见谢氏这么说自己的父亲,也忍不住为沈晖辩驳了几句,只笑着道:“母亲都这个年纪了,还想着那时候的事情,依我看父亲再怎样古板,只要心里只有母亲一个,便是好的,父亲只是放不下面子而已。”
谢氏闻言,只酸溜溜道:“那也是他的不是,他一个公府的世子放不下面子,难道豫王殿下就能放得下面子?不过就是借口。”
谢氏吃味起来,当真是让沈清薇也觉得有意思了起来,又想着沈晖如今远在江南,也不知道那边的事情办得怎样了,便问道:“父亲这两日还有家信来吗?”
谢氏方才说起这些,其实也是有一些想沈晖了,如今见沈清薇问起这个,便摇了摇头道:“这两日倒是还没有,不过既然知道你父亲已经到了,那也就不用担心了,只是有一点……”谢氏说到这里,便没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