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容易,其实要做一双穿着舒服的鞋,那是很不容易的,你怎么就笃定了他不会穿呢?”
这下可把沈清薇也给问倒了,只好奇问道:“怎么?难道还有人穿着压箱底的东西?”
老太太见沈清薇这样紧张,只笑着道:“只怕你求他穿,他也未必舍得了,你这双不捏针线的手,要真能做出一双鞋来,那可是稀世珍品了。”
沈清薇被老太太的话给逗乐了,便问谢氏道:“母亲,家里针线上的人有哪个是做鞋比较好的,请她来教我几日,我也好学一学。”
谢氏便蹙着眉头想了半日,只开口道:“如今你想学,可不就迟了,想前几年你大姐姐出阁之前,请来的那个针线师傅多好,让你们几个一起学,你们就只会浑玩!”
沈清薇是活了一辈子又重生的人,如今连那个针线师傅长什么样子都想不起来了,跟别提她当时教了些什么。
老天太听了这话,便笑着道:“府上的几个绣娘,虽说针线活计都不错,可若要说做的精细,都不如大老爷房里的方姨娘,去年她给我做过一双鞋,我穿着是最舒服的。”
沈清薇听了这话,倒是眼前一亮,与其请针线师傅那么麻烦,不如她抽空去向方姨娘请教请教,如今沈清蕊又去了女学,方姨娘肯定一个人也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