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只吩咐良辰去外头守着,独独留下迎春一个人在房里。
“现在有什么话,你总可以说了吧。”沈清薇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问迎春道。
迎春见私下无人,便也撞着胆量,开口道:“晌午还没用午膳,老爷忽然在书房里说口渴,奴婢便进去沏茶,就瞧见老爷脸色有些红,我也没在意,正打算拿着杯子要替老爷倒茶,谁知道却被老爷给拉住了,奴婢一时害怕,便求饶了起来,老爷也似乎回了神,松手就让奴婢走了。奴婢心里担心老爷,便去议事厅把太太请了过来。”
这后面的事情,迎春不说,沈清薇也能猜得透了,便摆了摆手,让她不用继续说下去,只又问道:“你也觉得老爷不正常,那老爷今儿有没有乱吃什么东西?”
“没有……这几日老爷有些上火,厨房里面已经不上任何动火的菜色了,都是一些清淡易克化的。”
“那老爷这几日吃的什么药?又或者用过什么不该用的东西?”沈清薇只不依不饶问道。
“药是大夫开的,老爷喝了好一阵子了,从没有见什么不好的,至于不该用的东西……”迎春拧着眉头想了半日,忽然道:“今儿晌午的时候,三太太命人送了仁安堂的膏药过来,老爷喊了长禄进去服侍着贴上了。”
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