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也有非知道不可的理由,若是有人真的要害他,他却还包庇着那个人,这里头的关系只怕不简单了。”
良辰是个聪明姑娘,听沈清薇说到这里,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只看着那膏药道:“原来姑娘看这个膏药,不是看好不好用,而是……”
沈清薇不等良辰把话说完,接着道:“这膏药听说是金陵南边的仁安堂产的,往年老爷犯旧疾的时候,三婶娘也时常会派人送一些过来,老爷用的还算不错,故而今年三婶娘那边又送了过来,老爷便用了。我方才已经问过了迎春,她说这几日老爷一应的饮食起居并没有异常,唯一多出来的,就只有这个膏药而已。”
“那姑娘的意思是……”良辰虽然也是姑娘家,但年纪大了,跟外头的丫鬟闲聊时候也会知道一些房里的事情,比如上回三老爷睡了芸香的事情,就说那时候三老爷瞧着有些喝多了,这才昏了头了。
“老爷虽然没有承认,可是太太已经同我说了,老爷今日确实在书房里……”沈清薇说到这里,还觉得有些害臊,沈晖和谢氏都已经一把年纪的人了,做出这样的事情着实让人尴尬,幸好书房那边人少,服侍的迎春又是一个可靠的,不然的话,只怕这会子府上的闲言碎语都要传出来了。
良辰这时候再看那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