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贵为卫国公,正二品大员,朝中无数双眼睛盯着,他若有什么差池,将来闹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未必能保得住他。”
沈清薇抬了抬眼皮,有些颓然道:“可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若不是我一心想知道真相,也许这些事情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薇薇,错的是你的父亲,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该说的话我已经都同他说过了。”李煦起身,握着虚拳咳了几声,这几日天气转凉,他的旧疾又犯了。
沈清薇听见那几声咳嗽就知道了,只跟着起身,帮他顺了顺背道:“你是从哪儿知道我病了的?”
李煦面颊一红,低眉道:“胡太医方才在豫王府。”他咳得面色酡红,沈清薇扶了他坐下,又心疼了他几分,反倒把自己心里的难受给压了下去,只问他道:“你还说让我好好养身子,你自己呢?”
李煦便笑着道:“不过是旧疾,吃几贴药就好了,并无什么大碍。”
一时丫鬟沏了茶进来,李煦也不好在沈清薇的房里坐着了,两人虽然有婚约在身,却还不是夫妻,在人前还是需要稍微避嫌一些的。李煦喝过了茶,脸色已经好了不少,沈清薇这时候精气神也好了些,只是身上还没有什么力气,李煦便起身道:“你早些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