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实在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我自己也糊涂得很,想先弄清楚状况再和你说。”
楚渊沉默了片刻,冷声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楚環趴在他背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低声说:“你说我这算是回魂吗?身体虽然像,却不是我自己的。我就像睡了一觉,睡了二十年。”
楚渊纵身越过了水流湍急的山涧,稳稳落在对面。
“你真幸运,一觉睡过了二十年。”他幽幽一声叹息,“有人却是睁着眼彻夜不能眠。”
楚環怔了怔。
楚渊继续大步朝前走。
“哎……”楚環摸了摸他的耳朵,“哥,我错了……”
楚渊没吭声。
“我其实……我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楚環又小心翼翼伸指头地摸他的脸,就像她小时候一样,每当楚渊生气不理她,她就伸指头一下下戳他,一直戳到他忍不住回应为止。
“很多话,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们太熟了,那一层膜,却反而不敢去捅破。我又对新生活很好奇,对这新的身体也很着迷。做向导原来比我以为的要更加有趣。”
“是啊。”楚渊终于出声,“哨兵小伙子们全都围着你打转,争相想要标记你。李家和司徒家的小子把你捧在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