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拒绝。哨兵的这种震慑力对普通人来说是不可抗拒的。女人们不敢靠近,又舍不得走, 只能远远站在旁边打量他。
/看来你很受欢迎呢, 哥哥。/楚環戏谑的声音响起。
/这我不能否认。/楚渊兑换着筹码,嘴角忍不住抿着细微的弧度,/待会儿她们估计会更爱我。/
/第七桌, 21点。/楚環说,/那个穿灰大衣的就要起身了。你坐他的位置。/
话音一落,一个穿着鼠灰色皮草大衣的肥壮男人丧气地丢下手上几个零星的赌码,推开身上粘着的女人, 怒气冲冲起身离去。
楚渊轻巧地拨开了旁人,顺势在空出来的位子上坐下。
徐娘半老的荷官朝这个俊朗的男人抛来多情的一瞥,重新开始发牌。
/继续要牌。/楚環嘴里喀嚓喀嚓吃着东西。
/我已经拿到17点了, 宝贝。/
/相信我啦。/楚環说,“再要一张就够了。然后全押!”
楚渊把筹码全推了出去。
他这大胆的动作刺激了同桌的赌客。他们接二连三地追加筹码。
赌桌上特有的猜忌的目光在彼此眼中流窜, 只有楚渊端坐垂目,不合任何人有视线上的交流。他冷漠矜持, 有着一种孑然独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