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陶罐封好口,埋入另一边吊罐下烧得正旺的柴火里。
便掩了火,让肉继续焖着。郁容放手不管,注意力集中到砂锅这边,挑挑拣拣的,寻了几味药性极为温和的草药放入,少许的米与充足的水汤,正适合熬上一锅粥。
待吃了药的病人觉得腹痛好转,十分不安分地从床上爬起,跑到院子里围着肉香四溢的吊罐打转时,郁容觉得是时候吃晚饭了。
屋内窄小,不方便一伙大男人用餐。
不知名姓的两位力士主动帮忙,将郁容房间里的简易方桌抬到院中。
那一位聂昕之也没有干坐着,很自觉地替看着就“弱不禁风”没力气的小大夫,把滚烫的装满汤汁与大肉的吊罐提到了桌上——其上放置了石板,用来隔热,防止烧坏了木质桌面——后又帮着从余烬尚存的火堆里,掏出了焖着米饭的陶罐。
被抢了活的郁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揭盖了。
打开陶罐。粳米煮成的白饭,光闻着味,就觉清甜香醇。虽然分量略少了些,不过还有一大砂锅的粥,够几人吃饱了。
砂锅里的粥,稠而不浓,够盛上六七碗的,尽管添加了药材,量却不多,又养胃滋补身体,正常人吃了只有好处。
最后,郁容揭开了吊罐的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