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都不知道名字的乱七八糟的种子……
即使在铁铺与陶瓷店都用了白银代钱,到最后,兑换的一万三千多钱,仍是没能剩下几百。连板推车都快装不下了,“跑车”为此不得不另行加价……
夕阳西下,乌篷船终于离开了东渡码头。
满载归去。
东西太多,不乏贵重物品,林三哥自然跟着一起回了村。
一人留在船上看东西,另一人去找了头牛车。之后请夜宿河边的水手们帮忙卸货,待牛车装满,两人总算回到了村子。
天已大黑。
牛车驶过庄子,捧着碗窜门的村民们,和聚在一起打闹玩耍的孩童,都伸长脖子好奇地探望。
“周二嫂子看起来气色好多了,是小郁大夫给她瞧了病吗?”
提着纸糊灯笼的女人,与他们打了个招呼——主要是与郁容——遂擦身而过,未有更多交流。
男女有别,旻朝虽比前朝开放,在这方面到底得顾虑点。
郁容没多想——反正林三哥就是没事搭搭话——肯定地点了下头。
“挺可怜的一个女人……偏偏遇到那张油子。”
对村民各家各户的事,郁容根本不了解,就没接话了。
林三哥也没再继续感叹,义庄快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