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逆鸧卫,跟普通的军队不一样。都头手握的权柄,足以压地方五品官员一头了。
真真威风!
他是不是抱到了一条金大腿?
郁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劭真?”男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就好了。”
少年大夫一袭红衣,斜坐在矮榻,摇曳的烛火描摹着他的侧颜,是说不出的风流旖旎。
赤足被男人握在掌中,揉捏按拿。
凡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习以为常了。
由着对方“摸来摸去”,郁容很是淡定。
聂昕之同样淡然,只在看到少年不经意皱眉的样子时,问了声:“疼?”
“……还好。”
其实还真挺疼的,脚伤正在恢复期,走动了一个晚上,有些受不住。
聂昕之没再问什么,手上的动作却是多几分小心翼翼。
推拿结束,顺带药也上好了。
男人净过手,便收拾起来,将药瓶子什么的,全部摆放好。
看到郎卫忙活的样子,郁容呆了一下,心里倏然就涌出了一阵阵莫名的感觉。
聂昕之回头,迎上了少年的目光。
郁容顿时醒过神,镇定一笑,朝对方摆了摆手:“晚安,昕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