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遗憾地摇头:“真是对不住了,魏大人,小民只有四粒。”
不是他小气。照近期的“进账”,三百贡献度一颗的药丸,起码得过三五天才能买得起……
好在,魏大人应是早有心理准备,听了少年大夫的说法,面上丝毫不见失望,略一颔首,语气陡转:“再过一二天,本官将与防御大人先行离开。”
思及老国医的身体,少年大夫顿时了然。
不等他说些什么,中年国医从袖兜里掏出一个信封,作风干净利索得很:“这是防御大人的一片心意,拿着吧。”
郁容一愣,心里迟疑,行动上不见疑虑,仍是接过了信封。
“心意”什么的……思维错频,第一时间想到了支票,咳。
魏大人见他如此爽快,面上多了几分笑,伸手在少年大夫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
就走了。
盯着手里的信封,少年大夫不由得发懵。
“怎了?”
熟悉的嗓音惊回了郁容的心神。
“昕之兄……”
“嗯?”
这些天的相处,在郁容的眼里,眼前这男人既可靠又可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十七岁的少年,想法十分单纯,朋友什么的只要处得来,那就是好哥们,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