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昨天有一位伤患曾来这里看过伤,估计是那时蹭上去的。大人若不放心,这便带你去看那名伤患……”
“不必了。”差役挥手打断他的话,言语似有所指,“我当又是老鼠的血。”
没有探究差役话语里的深意,郁容神色自如:“大人说笑了……”
“我可不是跟你说笑。”差役又一次不客气地截断话头,正欲说什么,忽有一人闯进门。
“头儿。”是另一个差役,他向着领首者报告,“没有什么发现。”
尽管刻意压低了声线,郁容仍旧听到了。
“我问你,”还是之前问话的差役,“昨晚或者今早,你可有发现陌生人经过这边?”
郁容作回忆之态,迅速转动着大脑,心里差不多有了数,便答道:“抱歉,大人,小人一早没出过门,除了来帮忙的大家,未再见过其他人。”
差役听了,没再出声,眼睛却是肆无忌惮地将少年大夫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透彻。
郁容眉目微垂,似是恭谨,不见任何的心虚。
其后,几名差役又将屋子院子,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反复搜了好几遍……没找到任何可疑之人。
郁容站在檐廊下,冷眼旁观着这些人粗暴的举动。
不知道那位逆鸧郎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