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听了匡英的说法,注意力更多的放在铁官的身体问题上了。涉及到专业问题,他一向不拐弯抹角:“恕小民多嘴,不知周大人,现如今感觉如何?”
匡英见状,十分识趣地退到了檐廊外。
“当日吞食了你给的果子……”说着有些难以启齿,铁官转而问,“后有好转。那几枚使君子皆已服尽,近日又感心肠痛,常觉口渴,腹中有热……不知此种病证该做何解?”
郁容闻言,先回了声:“是为蛟蛔之病。”转而又道,“不若,我给大人再诊治一次?”
铁官十分干脆:“多谢。”
望闻问切。郁容看了看这人的脸色,面黄肌瘦、偶有斑白,便又切了脉,仔细地询问了一遍对方的感觉。
“……蛟蛔之病可直接服使君子,或加苦楝子、黄柏,煎汤亦能下蛔。既是腹痛难忍,常有呕吐,可去药局买乌梅丸定痛。”郁容斟酌道,“大人你患病时日已久,蛟蛔缠结,入了阑门,气滞血瘀,已成肠痈,小民便为你配一份四逆散化瘀消痈,再加一剂香砂六君子汤健脾和胃……大人你看如何?”
铁官丝毫没有质疑这年轻过头的小大夫的诊断,微颔首:“皆可。”
郁容拿起备好的笔纸,信笔写起了方子,想了想,出于负责的心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