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梨花。
“放心,梨花不咬人的。”
说着,郁容在狼青犬头上安抚地摸了摸,狂吠不停的大狗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苏琅松了口气,对梨花仍有几分顾忌,到底还是硬着头皮,在少年大夫的引领下,进了小院。
线香袅袅生烟。
才学会煮茶不久的郁容,给客人与自己分别斟了一盏茶汤。
互相寒暄,不熟悉的两人,只能就着白鹫镇之事,闲叙着话。
聊了一会儿医术方面的问题,心里好奇难耐的郁容,主动拉回了话题——所以说,他不喜欢和当官的说话,拐弯抹角的,聊天都好累的感觉——问道:“保安郎大人这是要回平京吗?”
“才离开京城,”苏琅摇头,转而说,“小郁大夫你也不必叫我什么保安郎大人了。我现在已经离开了医官院。”
郁容更是意外,嘴唇微动,最后什么都没问,笑了一下,点头表示了解。
苏琅犹豫了稍刻,嗓音降低了一度:“恕苏琅冒昧,能不能向你打听一件事?”
“请说。”
“指挥使大人他之前是不是来过这里?”
郁容心里微微一绷,忍着想要皱眉的冲动,神色自如,微笑:“昕之兄吗?”作思考之态,想了一下,避重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