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前细看。
“这么早就打花苞了?”他自言自语,歪头细想,“今天十八了吧?”
看来,今年的春天来得有点早。
扳指一数,他在这间小院“住”了近五天了?除了猫儿相伴,再没看到第二个人。
轻攀着桃枝,郁容觉得百无聊赖,暗自纳罕:昕之兄怎么还没来?
倒没什么焦虑,他一个人安静惯了,便是足不出户待上十天半个月的,也不觉得憋闷……只是,莫名其妙被限制了行动,日子过得稀里糊涂的,到底有些意难平。
“主子有令……不允许……”
郁容猛地睁大眼,侧耳细听,院门外有人在说话,可惜只捉到模糊的几个字眼。
便没有迟疑,快步朝那边走去。
走近,说话声明显了不少。
尽管相交不多,郁容仍是认出了其中一道嗓音,是熟人——赵烛隐。
他似乎在与人争执:“……你想以下犯上?”
另一人沉闷回答:“吾等奉主子之命,看守此处,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尽管打开门让我进去,老大真要惩罚,只管冲我来即是。”
“抱歉,主子有令……”
“你!”赵烛隐明显有些气急败坏。
郁容站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