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往的自然。
不说,不问。
有一瞬的紧张, 其后, 郁容便坦然了,反正他没做过太出格的事,诚惶诚恐什么的, 无需自己吓唬自己。当然,这不代表他不该更谨慎些,怀璧其罪,一举一动理当留神,不须拘束太过, 却小心无大错。
在心底告诫提醒了自己一番,再看向聂昕之的眼神, 不免透着些许感激。不管这男人怎么想的, 对他着实不错了。
看着是个糙汉,心思却细致,在他没怎么留意时,不着痕迹地帮他圆了不少场。这般用心, 可谓良苦,不当怀疑才是, 除非, 其心机比他想象的更深,所图者更甚……若真这样,事至如今, 他也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事实却没糟糕到那一地步,心大的郁容仍旧十分心大,从容又淡然,相当之熟练地搭着男人的手,翻身爬上马背。
和之前数次一样,聂昕之骑马带着他。
“昕之兄,”迎着风,郁容不得不扬起嗓门,对前头的人喊着话,“回头能教我骑马吗?”
忽觉这样出行着实不方便,现在交通也不发达,如果自己学会骑马,去城里什么的也方便不少……不过,马好像挺贵的吧,不知道自己买不买得起。
郁容正暗自琢磨着,听到聂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