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乐不可支,半晌,忽地叫道:“勺子兄。”
聂昕之微怔,随后,居然应了声。
郁容笑得更厉害了——不妙,他的笑点也越来越诡异了。
不过,真的好好笑,“餐具”就算了,昕之兄竟然还是勺子。
笑着笑着,忧愁向来存不过一刻钟的少年大夫,心情便豁然开朗。
“昕之兄。”
“嗯。”
“多谢了。”
这人故意在逗他开心吧,尽管有些拙笨,但他确实被逗得开怀了。
聂昕之凝视着郁容的笑颜,伸手在他的发上碰了碰,以着陈述好似不带情感的口吻,说:“你还小。”
郁容一愣,继而又微微笑了,点头表示赞成:“我还没成年。”
所以,再等等吧,他一定考虑清楚。
不能辜负昕之兄,但也绝不辜负自己。
“勺子兄……”
之前憋狠了,郁容忍不住起了促狭之心。
一直“逆来顺受”的聂昕之忽而在他眉眼边摸了摸:“叫兄长。”
笑意卡在喉咙,郁容不由得张大双目:啥意思?绝不承认又想歪了。
男人重复:“叫我兄长。”
郁容迟疑了一会儿,试探着开口:“兄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