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竹屏风细密的经纬。
随即,一道“庞大”的身形出现在视野里。
——好吧,应该是“高大”,不过谁叫他是半躺着的姿势,视角问题,第一时间感觉到“庞大”。
拉回跑马的思绪,天太冷,不太想动弹的郁容,维持着懒散的姿态,冲男人笑了笑:“那是什么?”问的是对方拿在手中的……水囊?
聂昕之可疑地顿了顿,迎着少年大夫微带疑惑的目光,屈膝在榻边坐下,遂打开了“水囊”:“从西胡收得的种子。”
郁容闻言来了精神,撑着身体坐起,凑近去看,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是什么种子?”
“不明。”
郁容默了,少时,含笑着接过了种子:“谢了。”
回头让系统鉴定下,能让这男人“献宝”的,至少不会是杂草。
转而,他问起了正事:“年底还要去河西吗?”
聂昕之有问必答:“不了。”
郁容莫名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不料,男人又补充说道:“一两日后南下。”
“……”
半晌,郁容忍不住问:“你是逆鸧卫指挥使,也须得经常出……公务?”
聂昕之只说:“赵是可能遇到了麻烦。”
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