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直接方便的,便是在净制后切块片,烘炕干燥。
于是,一家子人吃了饭,各个忙活着起来。一个去打水,擦洗着鲜葛,一个拿起了锉刀,将洗净的葛根去掉须根,锉掉粗皮。
力气最大的石砮取来榔槌,清洗干净,大力砸起了葛根。
作为大夫兼职吃货——好像哪里不对——的郁容,没有采取相对省事的炕术。
砸碎的葛根加水糅合,洗出粉,再用棉纱布过滤,分离得到淀粉,待白日里晾晒,便成了葛粉。
工序复杂、麻烦了许多,加工出的葛粉却可食药两用,两全其美……没毛病!
连夜加工了葛粉,这头还在晾晒着,那边丹参采收完毕,又得加紧处理。好在没破损的丹参,直接生晒即可,用不着过于复杂的工序。
赶在第二场冬雪来临之际,原药材全部加工完毕。
数量太多了,只靠一个人,短期内根本用不完。
其他几味倒还好,制药时用得着。
丹参属于贵重药材,弄好了几种丹参酒后,郁容平常就不怎么用上它了。制成成药什么的也没必要,通脉舒心类的药品市场不大。
就想了个绝妙的法子,留一部分备用,剩余的好几百斤,拿去与匡万春堂兑换别的药材,譬如不容易获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