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不过是亲一下又没打算做什么!
遂将男人的手拍开。
郁容微微一笑,语气极尽赞同:“兄长所言极是。”还请节制罢!
便拉开彼此,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继续谈论正事。
聂昕之忽地拿出一样东西:“戴着。”
特别眼熟,郁容一下子便认出了是那枚“百福具臻”的玉牌,这一次没有拒绝:“这块玉有什么来历吗?”
“周岁礼抓到的。”聂昕之也不隐瞒,“此后便一直随身携带。”
“是……抓周?”
男人肯定地应了声。
郁容闻言失笑,一边将玉牌挂在腰间,一边调侃:“还以为你会抓剑啊刀什么的,或者兵书之类。”转而问,“这个玉牌有什么寓意吗?”
玉是好玉,就是显得有些“普通”。
聂昕之语气淡淡:“并无寓意,是先皇的赏赐。”
郁容犹疑道:“先皇御赐,给我……没问题吗?”
“予你与我并无二样。”
郁容干咳了一声,遂放下顾忌。
因为身体有些小不舒适,后面这半天没打算制药或者去干什么别的,郁容便在书房里,一边看药典医书,一边琢磨方子……才不打算告知任何人,他在研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