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身挖出,同样是经过石灰、雄黄等消毒,果断烧了。
当郁容发现埋尸的地方距离水源不远时,简直想回小客店,抓着掌柜的脖子骂人。
也不管什么当地风俗了,将那新嫁妇以及阿鲁的尸身俱数仔细处理。
聂昕之带领几人忙于做防治措施时,郁容由周昉祯打下手,根据霍乱的不同病证,将药材清点了一遍,便开始配制药物。
村子里有不少人被感染了,须得尽快治疗。
“一家之中,一里之内,或阖境皆然。”
——医书里关于霍乱的描述,郁容不敢轻忘。
这还是伤寒之霍乱,而非情况更严重、后果更可怕的真霍乱。
如不想看到这一里之内,尸横遍野,必得争分夺秒。
治霍乱,当抓准病机,如遇胃闭,不问寒热,皆可以避瘟丹应对。再有一种效验极佳,针对寒证热证皆有良效的急救回生丹,用朱砂、薄荷等入药。
当然,霍乱不是那么好治的,一个方子、一种药就能应对所有病证……不过是痴人说梦。
且,现在人手不足,制备成药一时来不及。
郁容便主要参照天朝医家最常用的手法,综合寒热,以姜附救急,温中固脱,连苓清热养阴,桃仁、红花解毒杀菌,蚕矢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