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僧教不就是从那边传进的吗!”
谢东官听了嘲笑:“还读书人,你太无知了吧,僧教是尼婆罗的,天督专跟他们对着干的,搞出个神神道道的那什么罗教,好长的名字,记不住。”
郁容听罢,不由得笑道:“谢先生懂得真多。”
咋咋呼呼的胖子客商被夸得高兴,语带嘚瑟:“哪里哪里,我走南闯北跑的地方多了,接触的人也多,当然就晓得多了。”
周昉祯哼了声:“僧教罗教的,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还是赶紧出去再说。”
一行人抛开扯远了的话题,继续吭哧吭哧地忙着捅屋顶。
忙忙碌碌,又过去小半个时辰,居然真弄出了个通道。
郁容留意着“活点地图”,确定暂且安全,便跟几人费着九牛二虎之力,钻出了屋顶。
体力比较虚的周昉祯跟谢东官累趴了,扒着屋顶一点儿也不想动。
一时无法确定往哪个方向走,郁容便也不催促他们,有夜色掩护,光明正大地借屋顶之高,查探四周。
周昉祯压着气声:“什么味道,好刺鼻。”
谢东官给出回答:“烤肉烧糊了吧。”
鼻翼翕动,郁容也闻到了——烤肉烧糊,似乎还夹着胶啊布燃着的气味——味道有些冲,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