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头为精明之府”,百会则是“诸阳之会、百脉之宗”,没病在那个穴位瞎扎什么针?尽管针刺一下,只要手法得当,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聂昕之遂沉默。
见状,郁容想了想,道:“兄长稍待,容我再为烛隐兄切一次脉。”
这男人行事素来不是毫无缘由的,他既然坚持认为赵烛隐有问题,那么有可能……
第二次为赵烛隐把脉,耗费的时间是头一回的接近两倍。
一开始觉得其健壮过头的郁容,渐渐察觉出一丝违和。
可到底哪里不对劲,怎么也无法辩明。
想到聂昕之说他极有可能中了蛊,立时有些不安,蛊这玩意儿太邪门了,跟慢性毒什么的还不一样,说爆发就爆发,好好的一个人说不准突然就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