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淡,目露疑惑,打量起男人的神态,若有所思。
聂昕之问:“怎了?”
郁容复又弯起嘴角,反问:“应该我问你吧,怎么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何止兴致不高,对于极熟悉男人的每一个反应的他而言,对方就差没直接说“我很不高兴”这句话了。
当然了,按照这男人的行事作风,是绝对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聂昕之淡声道:“并无。”
闻言,郁容微微抬眉,盯着这男人的眼睛,端详了半晌,再问:“兄长因何不豫?”
聂昕之这下没再否认了,沉默不语。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郁容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容我推测一下……”
聂昕之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笑颜。
“可是因为,我本说请兄长吃宝塔糖,结果‘言而无信’了?”
不仅食言了,还意欲将亲手制好的宝塔糖送给别人。
郁容问:“可被我说中了?”
聂昕之不予置评,只浅声表示:“我不会与容儿置气。”
郁容转动了一下眼珠,忽问:“我有个谜题,不若请兄长猜一猜……说,什么眼比针眼儿还窄还小?”
聂昕之配合着应答:“不知。”
郁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