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容儿不欢喜?”
若非确定知晓这家伙发着高热, 寻常也绝对不会问出这样的话,光听其平稳的语调, 还当他意识清醒, 思维“正常”得很。
“我为什么欢喜?”
郁容觉得这一问一答太没营养了,却还是给了头脑不灵光的家伙以回应。
病中的聂昕之比平时多了些许刨根究底的精神:“为何不欢喜?”
郁容囧了,简直是车轱辘话来回说, 想离开吧又挣不开身,到这时才发现这男人的手劲有多厉害。
轻叹了一声,他不得不耐心地安抚起心智变幼稚的男人:“金屋太俗气啦,黄金多闪眼。”
聂昕之听进去了,好似思索了一会儿, 再问:“容儿喜爱为何?”不等对方回话,语气不确定, 自顾自地道, “真珠何如?”
真珠?
郁容愣了一愣,陡地失笑,嘴上跑马:“嗯,真珠不错, 比黄金好。兄长可是要为我建一座真珠屋?”
聂昕之静默了少刻,才又出声, 有些苦恼的模样:“府中库存之真珠, 尚不够建起一座殿堂。”
还殿堂呢!
郁容笑吟吟地表示:“那太糟糕了,我喜欢真珠,最喜欢的是南海的深海真珠。”
在旻朝, 深海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