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人贩子接连几天下的迷药出了问题。”
虎子娘一点儿没被安慰到,听他这么说,吓得眼泪涟涟:“这可怎么办,虎子这、这……”
女子抽噎的模样,十分可怜。
郁容赶紧补充:“不要担心,虎子这症状只是看着吓人,我给他针扎几下,等下再喂他点药汤就够了。”
罗里长不放心地问:“虎子这到底是怎么了?”越发地忧心忡忡,“大夫你两手空空的,没带药吧,村子上也没卖药的。”
借着袖子掩饰,郁容取出三棱针,没忘记回答着老者的问题。
“虎子怕是有些禀赋不耐,药毒内侵乃至急发热证……”
说着,对上一家人空茫的眼神,他突地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含蓄了,换了个说法,解释:“有一些人对药物敏感,对这样的人来说,往往能治病的药,反而跟毒无异……何况迷药多是峻猛之药,药毒蕴积在体内,吸入的药物过多,累积到一定程度,毒素就爆发,看起来就像麻疹一样。”
罗家人依旧似懂非懂。
罗里长确认地问:“所以,虎子不要紧?”
怎么可能不要紧?
好在这样的情况自己能应付得过来,郁容也就不平白让人家担心了,道:“虎子的情况不算复杂,单纯是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