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可也是因为她看我的眼神,咳,不对?”
问是这样问,在心里暗笑自己想太多,事实要真如此,也太扯淡了。
不料,聂昕之居然点头了:“心存不轨,定有不可告人之秘。”
郁容一时无语,遂觉压力山大。
早先腹诽过烛隐兄“恋爱脑”,其跟这男人相比,真真小巫见大巫罢?
真担心,因着自己,导致兄长哪回判断或决策失误,届时可真是罪过了。
郁容不由得纠结,半晌,纠结不出个所以然。
只好将注意力放回人贩子一事上。
“为什么又怀疑罗山村是人贩子窝点?”
聂昕之回:“观房屋与院墙,野径小道暗藏玄机,村民面貌有异、气息非常。”
郁容听了汗颜,好玄乎的感觉,他怎么一点儿没觉得哪里“有异”“非常”了?
“确定?”
聂昕之漫不在意:“待明日逆鸧卫搜查一遍即可。”
郁容想了想,颔首:“反正这家子是人贩没得跑了。”说着,忍不住叹息,“白日里,看罗家一家对虎子关怀备至,也是骨肉情深……为什么要做略卖人口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聂昕之语调平静:“不过是利欲熏心。”
郁容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