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聂昕之任劳任怨地担起了小助手的职责,问,“还需我做甚么?”
郁容全神贯注地给两人拔火罐,闻声头也没抬,直道:“那有个现成的蜂窝,兄长找找有没有竹筒,拿它烧一筒子水。”言罢,又有些不放心,“取蜂巢时看仔细些,可别被胡蜂蛰到了。”
聂昕之应了声,自去忙了。
眼下的条件不能更简陋,好在勉强可以就地取材,借药瓶拔火罐,以负压成功地将胡蜂毒针拔了出来。
取山泉水清洗着蛰伤,将聂昕之捣碎的蚤休、蒲公英等草药,外敷在患处。
这一番抢救说着简单,施行起来须得仔细小心,才能毫不出错。
待看到伤势严重的那位气息逐渐平和了,一直绷紧神经的郁容总算能喘口气了。
蜂蛰伤说简单也简单,有的人被蛰伤,因着对蜂毒不敏感,没多久的功夫即可自行痊愈;
说复杂亦极为复杂,像眼前这一位,对蜂毒反应特别强,如果不处理得当,死亡的危险性并不小。
等聂昕之熬好了蜂窝水,郁容便拿剩余不多的山泉水,以纱布滤液的草药汁,按照一定比例调配成外洗的药水。
再对患者的蛰伤进行了二次清洗。
以蜂窝为君药的药水,细细地涂抹在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