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对象。
郁容将信递给了聂昕之,他在推理方面不甚擅长,还是交由专业人士判断吧。
略有担心,尽管周兄看着挺乐不思蜀的样子,但作为朋友,对他当前的状态实在放心不下。
主要是太可疑了。
郁容可不相信这世间真有什么仙子或艳鬼的。
若不是周昉祯精神分裂了,自己妄想了这一出“美事”,那必是遇到了什么人图谋……呃,色相麽?
不管图谋什么,既是藏头露尾,其间必有鬼蜮伎俩。被图谋的,就可能有危险。
“我说的对不对?”郁容表达了一通他的看法,问向自家男人,见其折起信纸,显然业已看完了里面的内容,复道,“兄长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聂昕之语气淡淡:“色相惑人,欲令智昏,则自迷心窍,不过是意志不坚。”
郁容默然,果真年纪大了麽,兄长有时候真的挺爱说教。
下一刻,聂昕之二度开口,总算回答了他的问题:“此中定有蹊跷。”
郁容黑线,这不废话麽!
聂昕之沉吟了片刻,道:“周小红虽肆性轻浮,却也非妄言妄语之辈。”
忽视那个“肆性轻浮”的说法,郁容赞同地点头,想了想,道:“我们提前回去如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