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语气带着悲痛,“听说那艘船一直没回来,我们都以为他……”
郁容:“……”
被这一提,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当初编造身份时,给官方的说法就是,他是流落海外的旻人之后,因心慕故土,历经千难万险,渡海回了国。
虽然挺扯淡吧,有里长和乡官作保,户籍身份办得比较顺利。
这长者的一通说辞,如不是谎言,也忒巧了。若他不是当事者,搞不好真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
“够了。”聂昕之忽地开口,“你们认错人了。”
长者住了嘴,眼神却明显带着不相信。
聂昕之语气平淡:“容儿是御笔亲封的保宜郎,恶意冒充官亲,重者当处以极刑。”
长者闻言急了,不管不顾地说:“我、罪奴不敢说谎,大人你明察啊,他、保宜郎大人真的跟罪奴小弟小时候长得一个样!”
郁容哑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尽管对方是口说无凭,但感觉,不像在撒谎……也说不准,许是他耳根子有些软。
于是……
就是这么一桩极偶然的巧合,恰恰被他撞上了麽?
与失踪了二十多年的人,不但长得相似,连姓氏都一样。
郁容不由得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