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
感觉有些违和。
一方面,那杜公子的阴谋诡计,真的不甚高明。从这点看,聂昕之评价其“将痴作黠”倒是贴切;
另一方面,按照聂昕之对他的“严防死守”,既有人“搞事”,以那杜公子的手段,不至于瞒得过聂昕之那些能干的手下。
郁容暗自嘀咕着,却是没多嘴问。
兄长脑子比他灵活多了,尤其在对“鬼蜮伎俩”的敏感度上,自己能想到的事,对方说不准早在心里,将前情后果推理个一清二楚了。
聂昕之浅声回答起郁容的问题,道:“魏国公现如今不过是虚衔,谈不上甚么大来头。”
郁容囧了。
任谁跟他兄长比,除却今上,谁敢夸赞甚么来头?
聂昕之低眉,沉吟了少刻,说明:“杜离之所为,许是有人引风吹火。”
郁容眨了眨眼。
诶?杜离背后还有人?
略作思虑,他轻扯起嘴角:“又是哪个枕席没成的找碴吗?”
聂昕之微微摇头。
郁容不作声了,盯着他家兄长看,等待对方的解释。
这回事没着手调查,这男人就能说出个一二三的真相……看来,有很多他不知晓的故事啊。
聂昕之像是在斟酌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