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柔语调,低问。
许是压着嗓子,聂昕之瓮声瓮气道:“容儿跑了。”
郁容听罢,忍俊不禁:“兄长可是睡迷糊了?”
聂昕之没回答,反问道:“容儿适才在作甚?”
郁容温声说:“在给你准备解酒汤,兄长松手,我……”
聂昕之截断了他的话语,自顾自地说着:“仿佛听到容儿跟别的男人在说话。”
郁容有片刻的无语。
什么别的男人,这话说的,好像自己跟人私会一般,再说,这“别的男人”可是这家伙的胞弟。
但瞧着这男人明显“不正常”,约莫是酒意未消吧,便也不跟他较真。
郁容好声好气地解释:“是阳煦兄,他说要给我赔罪,还准备了礼物……”
又没说完。聂昕之疑惑出声:“礼物?”
“喏,我手上拿的这个,据说是南海土产,天精宝珍衣,还有鲛衣。”
郁容正在说着,就见聂昕之稍微拉开距离,拿过他手里的东西,随意一观,便……
像丢垃圾一般,咻的——扔了老远。
郁容:“……”
聂昕之语气淡然,特别有理:“破烂流丢的,何如当得起‘宝珍’?”
郁容黑线:“不管是不是宝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