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郎卫随口说了几句,便告辞,继续朝自己住的小院走去。
——什么官啊吏的,跟他无关,懒得操那份心。至于那胖子豪绅,或是让他一言难尽的陈双……该如何如何,他也管不着。
郁容边走边想,日后,还是收敛一把好奇心吧。
除却跟医学相关的,不多看,不多想,不多嘴……
否则,总遇到各色奇葩的人与事,忒影响三观了。
这样下定着决心,郁容一脚跨过一道月门,眼前忽然冒出一个人——对方是从门旁的花丛里蹿出来的——吓得他……没被吓到,完全是被他家兄长的神出鬼没给锻炼出来的。
“阳煦兄这是作甚?”
聂暄不慌不忙将手里的东西藏在背后,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面上的笑,是“名副其实”地和煦阳光:“没作甚。”
郁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他后背,当然,视线不会打弯,什么也没看到。
有些好奇……打住,不要多嘴。
便是郑重其事地颔首,没作追问,他只道:“如此阳煦兄自便,我尚有事,便先行一步。”
聂暄见他这样,反倒追问:“诶?容哥就不好奇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甚么?郁容敛神,学他家兄长的姿态,云淡风轻:“阳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