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一时忘了说,他微张大双目,瞪着演武场中的男人:
兄长这是在玩啥,表演“胸口碎大石”吗?
偌大的青石,被聂昕之举到了胸前,看着就极沉的样子,起码有一二百斤重吧?
“这是在作甚?”郁容跨过门槛,眉头微蹙,“兄长你不要命了?”
锻炼也没这么练的吧?
练得太过火,小心损伤了肌肉或者筋骨的。
聂昕之从容地搁下了青石,漫不在意地回:“不过十钧,无妨。”
十钧?得有三百斤重了。
郁容吃惊道:“兄长的气力竟是这般厉害?”
怪不得平常抱自己跟提麻袋似的,不要太轻松。
忽是一声“扑哧”,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聂暄突然插入二人的交谈:“容哥此言差矣。”
郁容侧首看去,目露不解。
聂暄笑意忍不住:“老大的言外之意你还没明白吗?”
郁容更觉得迷糊了。
聂暄好意作起了解说:“你应该夸赞有十钧之力的老大,威武勇猛,最好说举世无双才是。”
郁容:“……”
聂昕之总算施舍了他的目光,看向自家胞弟,不冷不热地唤着:“聂暄。”
聂暄当即敛起笑,正色道:“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