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掩起。
抬目看向他家男人,他这才安心地笑开了:“这就叫劳累了,兄长莫非希望我光吃饭不干活?”
聂昕之表示:“有何不可。”
郁容睨了他一眼。
这男人……
真是恨不得一点儿琐事都不让自己沾手,忒“娇惯”了!
暗自摇头,懒得与之辩论,他转而问:“兄长来寻我,可是有什么事?”
“我欲回京一趟。”聂昕之直言来意。
郁容微怔,遂是赧然:“对不住啊,说好的一起去京城……”
因着陈三儿的病,得在这儿耽搁个几天。
就算雁洲与京城往来方便,他们也不可能将病人带去王府吧?
聂昕之丝毫不介怀:“无妨。三五日即归,届时正好接容儿回京。”
郁容也不与自家兄长生分,笑言:“到时,兄长骑马载我吧,省得再遇到乱七八糟的事情,耽搁了行程。”
聂昕之颔首,自无不允。
将研好的药粉放好,郁容顺口问:“现在就走?可需我帮忙收拾行李什么的。”
聂昕之摇头:“明日凌晨起早出发。”
郁容:“……”
感情兄长一点儿也不着急啊,那,至于特地跑这一趟吗,一大晚上的还怕